625战争是朝鲜侵略韩国,朝鲜战争爆发

“那天你见到的东西,就是这几份密码文本类似的吗?”讲述到这里林湘插言道。老金再次拿起来打印纸,看了一阵还是摇摇头。“记不得了。您不了解那种打字机,每一次打出来的内容都不同。”林湘意识到老金头脑里有秘密,就温和地问:“哦!是什么意思?”

老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怎样表达语言才好。“说不好,就是符号不一样。”林湘也希望得到答案。“您后来见过那台打字机吗?”林湘皱眉头问,她很想知道那是一台什么样的机器。“仅见过一次,十分的奇妙,表面看和普通的打字机一般无二,但后面有个钥匙插孔,通电后打字机就可以自动打字,每个键都不是一个字母,而是中间能断开,可拆分的,以便于不同的键之间组合。它会根据设定的无线电频率,接收器即可自动作为手包及工作,只要对方发报,这台机器就能打下总局即时发送的指令,这就避免人工接头传递情报带来的危险,其实也就是一个高级收报机,改装的巧妙罢了。”

到此林湘才有点真实印象,原来就是个高级的收报机。“把钥匙插进去,然后设定转子,就和二战时期的恩尼格码加密机,不同的是,打字的键是可随意组合的,所以才看起来有时候半个字母?”林湘心里已经有谱,想象地问道。老金点点头,不禁淡淡一笑,“其实很简单,但很聪明。”

“是很聪明,一台接收机,伪装成打字机,这还是个独创。”林湘也一笑。“是啊。”老金抬起眼皮,瞭望了一眼审讯室小小的门孔,仿佛那里是一道通往自由的小窗,他已经看到了外面的蓝天。“其实,当今美苏大国,连核弹都能造得出来,那种东西不算稀奇,但它绝妙之处在于,你不知道该旋转几周,转子停在什么地方,停在哪个刻度上,也就不知道字符的组合,那是希伯来文与如尼字母的组合,如果按照排列组合的数学计算,会有无数个配对组合密码,是个天文数字,这样的话,没有密码本的破译者,就如同在迷宫里,上百个科学家,也休想在一年内破译出来,这就是打字机的高明之处。每一次工作,都要根据指令旋拧钥匙的角度和圈数,这就等于一次一加密,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加密接收器。”

老金用手比划了一下钥匙工作的样子,林湘心领神会,而且判定,老金没有说谎。“机器是苏联特工专用?”林湘问道。“对,确切地说,是只有站长级别的有一台,而且一般放在行李箱里随身携带。”老金说得很明确。

25战争是朝鲜侵略韩国,朝鲜战争爆发"

朝鲜战争爆发后,。美国大量女兵入朝,医疗通讯是主要兵种

“那么接收者如何脱密?”林湘问了一个最核心的问题。老金立即摇头:“我不清楚,或许金秀琳知道怎么脱密,但她死了。”林湘恍若明白了其中的奥妙,暗暗点了点头。“那么,第二次你是在什么地方见到的机器?”

“约翰·贝尔德的家,我也只见过那一次。”老金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哦?你是以什么身份去的?”林湘再问。“是金秀琳的老朋友,我拿着那把钥匙去的。”老金比划了一下钥匙,林湘明白他指的是李德武身上的那把。

“金秀琳是1950年3月1日被捕的,你此后是怎么和她联系的?”林湘问。“当时被逮捕只是询问,那时期贝尔德上校还担任保安局的军事顾问,实际上就是韩国的太上皇,他有能力干预这件事,后来金秀琳就被放出来了,还居住在贝尔德与她原来住的宅子,但李德武派人每天盯着她,不允许她离开汉城。”

“你拿钥匙,交给贝尔德了?”林湘好奇地问。“是,那时候我才知道,这个美国佬原来真是苏俄的间谍人员。”老金显然对贝尔德这个人很鄙视。林湘凝视着他的面孔,没有说话。老金略微皱眉,陷入短暂回忆。“那天是6月17日,战争迫在眉睫的时候,我在电报里收到指令,让我到南大门的一个商店门口的一个泡菜坛里取走一把钥匙,然后要我去金秀琳家,我去了,那天贝尔德和金秀琳都在,我才知道贝尔德第二天就被调回国,那小子根本不顾金秀琳要求他出面保释她去美国的哀求,美国人都是玩弄女性的高手。那畜生建议她把他们私生的孩子送人。我进了屋,金秀琳情绪不好,对我也相当冷淡。”

“然后呢?”林湘也略微感伤地问,实际上她研究金秀琳的卷宗已经很久了,对这个不幸的美丽女人十分同情,因为她也代表了许多华裔女性的命运。老金说:“我将钥匙插入一台从未见过的打字机,按照总局的指示,旋转到规定的圈数和角度,然后我就离开了,这是规定,这样他们就能在那个频率上接收总局的指示,而这就是他们当天的密钥。”

“然后,那把钥匙呢?”林湘追问。“插在上面,没有它无法工作。所以此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那把钥匙,当然,最后我还是在李德武的尸体的钱包里见到了。”老金很轻松地呼出一口气,“他们接收到什么指令,与我无关,但这次会面是总局的错误,我们三个人相互都暴露了。”

“这么说,金秀琳手里有脱密的密码本。”林湘沉默地抱着茶杯,自言自语道。“贝尔德肯定知情了,可这家伙在金秀琳被判决死刑后,居然矢口否定和金秀琳是情人关系。”林湘也怒骂这个美国坏种。

“美国人的丑恶嘴脸,这与贝尔德是什么人,给谁工作都无关,他是无情无义的魔鬼!许多白佬都这样!”老金愤愤地骂道,“如果他离开韩国前干预司法,就凭他是韩国警察总局总顾问这个头衔,还有他和驻韩美军司令官霍治将军的关系,带走一个被怀疑赤色分子的金秀琳根本不算个事。可他没有,反而最后取证时落井下石,声称与金秀琳毫无关系,是金利用工作之便窃取机密。”

老金愤怒至极。“可怜的女人,在贝尔德离开韩国后,立即被重新逮捕,那些恨透了南方劳动党情报部长李强国的人,包括金志勋、丁一权和金白一他们就开始报复。她在保安局被施以最残酷的水刑,赤身裸体被捆在水车上,随着转子沉入水底……金志勋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还强奸了她,秀琳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可到底没出卖我,她是真正的女英雄。”

“但她知道,自己难逃一死,这就是最爱的男人贝尔德有意将她留在韩国,最后除掉她的毒辣阴谋,伤心透顶的金秀琳被迫承认是自己窃取贝尔德机密,承认是她把美军最高机密的文件交给北方情报机构。其实贝尔德才是真正的苏联间谍,那些有关美国撤出朝鲜,后来在625挑起战争的文件是他主动交给金秀琳,然后交给苏联情报机构的,这家伙让心爱女人当替死鬼,简直是畜生!”

想到金秀琳的惨死,老金情绪激动,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这或许是我与你们合作的一个原因吧,别以为我是个软骨头!”老金的这番话并非追忆一个韶华早逝的女人的过去,他只是觉得毫无感情的美国佬不该这样对待一个可怜的女性。”她在我的记忆中一直是朝鲜不可抗拒的玛塔·哈莉——一个被美国人形容为卑鄙的诱惑者,扮演着双面间谍的角色,说她从一个美国上校那里骗取军事机密,然后把它们送给共产主义朝鲜的情人李强国。”

老金颓然地重新坐下,他难过地说:“就在朝鲜战争爆发的第三天,那时候少校您可能还在东京,金秀琳被汉城法庭秘密判处死刑并立即执行,但没人怀疑过这是一场神秘而匆忙的杀戮,随着朝鲜陷入战争的血腥混乱,没有人能真正地了解和试图纠正这个错误,实际上她不是间谍,仅仅是为了所爱的人的一种奉献。”

老金哀叹地说:“战争到了现在,她一直作为韩国最臭名昭著的女特工之一,成为官方编造的最完美的故事,实际上的真相截然不同。她被处决并不像韩国保安局所称的那样,是恶毒的国际间谍,也不是苏联‘美人计’中的花瓶和棋子,而是偏执的韩国政府拙劣捏造和美国人贝尔德掩盖他本人是苏俄间谍的受害者。”

“我理解您的心情,关于金秀琳的案子,我查阅过不少资料。”林湘很同情地看着老金,指着桌上那几页纸,“这几页纸,就是在金秀琳被法院处决后的卷宗里发现的,您能告诉我,怎么解释这一奇怪的现象吗?”

“这就是谜了,对不起,我可能帮不了您。但我感觉,这是在抄家的时候,保安局金志勋他们搜查到的,但当时并未引起注意,就塞入取证的文书里,这种事在特务队经常发生。”老金透露了点秘密。“你是说,金秀琳没来得及销毁,就被保安局重新抓了?”林湘问。

“有这可能,贝尔德再傻,也不会把这些密码纸交给韩国当局。”老金厌恶贝尔德到顶点,他冷哼了一声。“这个魔鬼,我恨不能亲手宰了他!”林湘摇摇头。“可贝尔德上校回去就退役了,由于是美国公民,虽然被撤职,但没有定罪,如果否认与金秀琳的任何关系,我们很难抓他,他即使是苏俄间谍,也只能交给联邦调查局来处理。”林湘说出了困惑,“即使他知道密码本在什么地方,我想也不会说。”

“我可以作证,但只是人证,我也没办法了。”老金不卑不亢,献计说,“如果你们能将贝尔德上校引渡回南朝鲜,我就有办法。”林湘觉得此计可行。“哦?愿闻高论。”林湘很感兴趣地看着对方,“如果您能切实合作,安德斯上校会很高兴。”

“办法很多,你们比我内行。”老金指着这几页纸,“你们就说金秀琳枪毙之前,已经交代了她和贝尔德的关系,以及苏联情报总局给他们的密码电报,还查获了一台特殊的打字机,他就会崩溃。那时候再和他做交易,说出他过去的苏联上级或者同伙就免于起诉,如果不交代,你们就将这些带有他指纹的证据交给联邦调查局,最少判他三十年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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