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要和年轻男孩结婚”,“与楼下水店老叔的春梦”之后,我又梦见了我中学时的班主任——一个常年拿着粉笔字比赛赢来的破旧保温杯的胖阿公。现在想来,“胖阿公”这个词用在他的身上,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频繁的梦,确实我真的应该记录并且尝试着分析一下了……
第一个梦,梦中的场景,实际是在一个房间里面。房间四周的墙壁都是厚玻璃。梦里的我主观认为那里是一家医院。透过那些玻璃墙,我能看到的是房间外面,整个楼层的布局——就跟即将要和我结婚的那个男孩家里的布局一样。当时,我们一大群人在那里排队,去听“一个声音”宣布谁即将要和谁结婚。后来,“那个声音”特然宣布我要和那个男孩结婚,而在我看向那个男孩后,他只是说了一句“可以啊!”
在这个梦中,我首先应该分析的是“医院,玻璃墙,男孩的家。”我和那个男孩是自小就认识的,他是一个叔伯小弟弟。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玩,直到我“不近人邻”之后,我们才失去了联系。当时梦境所在的方位,就是我们常常在一起玩耍的他们家那个房间的方位。第一方面,可能是“和男孩结婚”的原因,所以位置就出现在他家。第二方面,玻璃墙。目前,我是只有一些就职的公司里才见到,所以,这个也可以理解为“我把这次结婚当成了工作。”第三方面,医院。医院是我最不愿意去的地方,但是没有办法,实际上我大概这辈子都要往那里跑了。我身体已经坏了。
回到梦境,我们是在一个“医院”被宣布要结婚的,首先,我或者是厌恶“结婚”,也或者是厌恶“和男孩”结婚,又或者说,我认为以上的两种行为都可能是一种病。但是,鉴于上个月两个叔伯兄弟结婚的大背景,我又觉得我“肯定要结婚”,所以潜意识下,我应该是认为“结婚是一种病。”而那个声音,我不知道它从哪里但是它说的话前面的人都答应了。所以,大概这里可以认为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然,也可能是“道德伦理”,表示“人都是要结婚的”——事实上,这句话一直都是我妈说的。而现在,在我清醒的情况下,我是认为,我应该会结婚,但是我绝对不可能和男孩子结婚。但是,还有一点值得说的是,我会不会也喜欢年轻男孩?因为在此之前,我是觉得我只会喜欢女人和老年男人的。
梦二:楼下水店的老叔开着他的那辆面包车载我回到乡下。“应该是有人要结婚”,我和他坐在同一张桌上“吃席”,然后,他突然蹲在,在酒桌下隔着一件很厚的裤子帮我KJ 。而后,他背过身去,我就把手从他的股沟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这个梦,其实应该说是一场伪春梦。首先,我们应该先分析一下“乡下”——梦中的那个位置,大概就是我家的院子里,大门口前。而“吃席坐在一起”。鉴于之前那些婚宴,我都是和家人坐在一起的,所以我梦中大概是把他作为了“自家人”。
这一点分析下来,可能是我潜意识下的“孤独”在作怪。因为我一个人在广州生活得太久了。而现在,每次我下班,经过水店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他们一家在吃晚饭。有时候,我在阳台背单词,也能看到他们端着一些厨余垃圾出来倒。而那个老叔,我对他的印象就是一个喜欢逗小孩玩的老男人,一个很爱整齐(他经常把楼下那些共享单车摆放整齐)、爱干净(经常用水枪洗路)、爱养生(跑jio)的粗壮(因为经常要扛水)老男人。其次,就是KJ事件了。当然,我不是一个纯情的人,我甚至有些沉迷于色情刺激。但是,在梦中,这样一个春梦中,我们的所有动作都是隔着衣服的。而且,我确信,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一件厚成那个样子的棉裤。
所以,大概率我还是认为男人和男人的性事确实是违背常伦的,即便我写过一些这样的东西。但是我确实根本摆脱不了封建传统的约束。而且,在梦中,也是和真正春梦最大的区别——它并没有真正激起我的生理反应。事情都只是很平常地发生,到醒来后就很平静的结束。所以,这是不是预示着,就算我喜欢男人,我对他们也不会有生理反应?又或者说,这个梦只是一种自我欺骗,让我觉得我并不可能真正喜欢男人?不过,有一点似乎可以确定,就是我真的很期盼能有所依靠。这听起来很奇怪,但是好像确实没有办法可以反驳。
再来,梦三。当时,我在一个教室里面上课。在讲课的,是一个姓氏和我中学班主任相同,并且也长得一模一样的中年男人。因为我梦中认为他是中学班主任的“弟弟”,所以他看上去年轻了很多。但是我当时又是怀疑的,我觉得他就是我之前的那个班主任。可是,在场景转换后,我又重新变回了初中生,回到了那间零八年奥运会举办时我们所在的教室里。这次在讲课的,是那个班主任。但是实际上,他就只有名字没变,他的外貌已经全变了,他头发变得全白,人也是瘦成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讲课时候,他更是眼珠子都像是马上要弹出来了一样。
首先,先介绍一下那个班主任。其实,我一直觉得,我大部分的缘分都在我上学时期被耗光了。因为中学有值日扫地的说法,而我又被安排到负责食堂附近的那栋教室宿舍楼,所以我就经常能看到一个老师——他穿着一件竖纹短裤和一件薄得透肉的白背心,在那里剥芒果。等到我扫完地回过头去看他的时候,他就要来抢我扫把去扫那些没有扔进垃圾桶的芒果皮了。就是这样一个偶尔见到的胖老师,后来就竟然真的成了我的班主任,还教语文,真是天天见。现在回想起,还真是有点馋了。再回到梦境,在梦境里,抛开那些期望变回学生,变年轻的期盼不谈。
实际上,最后我是把这个班主任“变成”了一个我非常讨厌的人——“白发,瘦,凶。”而把我喜欢的“他的外貌”转移到一个我认为更年轻,我并不认识的人身上去。而说到年轻,这里和梦一十分相似——我是不是真的也会,或者说更喜欢“年轻一些“”的男人?又或者说,对于那个班主任,我就只是喜欢他的身体?但如果是这样,这个梦和梦二的分析是相互违背的,只能成立一个。又或者,我只是在为“我并不喜欢他”或“我不能喜欢他”找一个借口——强行将名字(那个实际的人)和外貌去做一个拆离。再者,这是不是也反映出我对自己是“性颠倒”的极力排斥?又或者,我只是觉得那些我曾经遇到过、并且也已经离我远去的人,即便我再碰到他们,他们也绝对不会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样子?大概不会,毕竟这句话太长了。
恩,似乎有些过了~好了,先来狡辩一下——我刚刚喝了一杯昨天晚上剩下的水,所以,我大概了中了某个江湖郎中的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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