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写一点关于自己患病以后的心得,但不知道从哪说起,今天就借着平台开始写起吧。
我生于1981年,我妈比我爸大一岁,一个属马一个属羊。两个人的原生家庭相差甚远,我姥姥和姥爷是近亲结婚,属于没出五服的表亲,所以我妈的兄弟姐妹心脏都不太好,不过好在智力都没有问题。姥爷家在解放前买了几亩地,盖了大瓦房,雇了几个帮工种地,以为终于可以过好日子了,没想到订成份的时候当上了富农。我妈在后来和我聊天中还愤愤不平,说当年别人怎么批斗她,怎么不让参加红领巾,尽管她的学习很好。姥姥家是闯关东过来的,太姥姥还裹小脚,一去看她,她就问我哈水不哈。
姥姥和姥爷一个属鸡一个属羊,打了一辈子,但没耽误生孩子。姥姥十九岁生了大姨,然后按照两年一个的速度生了五个女儿二个儿子。我妈排老三,两个儿子排最后,我十分怀疑这两位老人就是为了生儿子才这么努力。
爷爷和奶奶都是满族的,在旗。奶奶姓赵,家里老小,宠!爷爷是瓜尔佳氏,族里唯一的高中生,如果不是日本人来了应该可以上大学。奶奶属兔爷爷属羊,生了两儿两女,一辈子没打过架,实在是吵起来了我爷爷就出门溜达一圈,等气消了再回家,好像还得哄着我奶奶。我爸爸说他从四年级就用自行车推着我奶奶看病,而我爷爷在四十岁左右做了胃部手术,切除了四分之一的胃。两位老人真是吃药吃了一辈子,但走的时候都属于高寿,爷爷八十九,奶奶九十二。
我妈小时候吃糠咽菜,用她的话说如果三年自然灾害再多三个月她就饿死了。我爸从小就不吃棒米面饼子,奶奶曾经告诉我,他在炕上躺了三天不吃饭,就因为那几天吃饼子。没办法,全家人攒白面给他做两参面的馒头吃。我爸从小就淘气,家住的离火车站近,他和火车站的食堂大师傅关系特别好,每次去玩都能吃点好东西。上完小学就再不去了,老师把初中书本送家里,和我爷爷谈和我爸爸说就是不去,没办法找地方干活吧。据我爸自己说啊,他干过木工、装卸工,会干油工的活,瓦工也可以,走个电路没问题,甚至焊点什么东西也行,反正没他不能干的。第一份正式工作是木工,退休时写的是客车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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