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捷哥第一个上台演讲,他非常紧张,搞的情绪也很不好。
看着他垂头丧气的出了小区门口,我也骑着车子往南驶向公路,来到单位。
放假期间,院里静悄悄的,车棚里稀稀散散的停着四五辆车子。正常上班时间,车棚里塞不下,后来的同事只能搬搬停的不太规整的车子,才能勉强塞进去。
遇到李姐,她说:“放假期间,你也来上班了,你科里晓雪也来了。”孩子叨叨搞的我很心烦,还不如来上班,换个环境透透气。
一下午输了4份档案,电脑上的字已经模糊不清了。哎,不服老不行啊,到底比不上年轻人了。
下班了,同事们陆续离开。我拿出教材,打开百度网盘,继续听程牧老师的网课。什么苯环、吡咯、吡啶、羧酸、甾体这些晦涩难懂的章节,经过老师图文并茂的讲解,竟然觉得很有意思。
晚上接上捷哥,问起他演讲的事来。如预料中的一样,他没背过。他支支吾吾,磕磕绊绊背了前三分之一,后面是念的。
我问他:“你自己念的还是老师让你念的?”
他情绪很低落说:“我直接卡壳了,老师让我念下去的。”
我问:“老师没说演讲稿写的很精彩吗?”
他说:“我挑着念的,删减了一半。”
原文1800多字,肯定让捷哥删的支离破碎,面目全非了。遗憾,好好的一篇稿子失去了灵魂。
他又提出去东夷广场。许是前几天没有休息好,也或许是因为晚上听课时间长了,头脑晕晕乎乎只想睡觉。
我说:“不去了,绕到东门回家。”他没吱声,他不说话就代表不愿意了。快到东门时,他说:“往东拐过去看看,到这儿有什么意思?”
我不想顺着他,说:“那里黑咕隆咚,晚上不安全,再说我很困了。”
他没再说话,到了楼山那儿,我故意问他:“是这个楼不?我看不清。”他依旧沉默。
上楼时,他的大书包随着身子左右摇摆,象要背不动的样子。我也故意做出一副疲惫不堪,身体要散架的样子。
一进门,捷哥就扑到了大床上,头和脸都埋在被子里。我不管他,不声不响的洗漱,关上卧室门,倒头就睡。
约莫十几分钟后,他起来吃东西。吃的什么,不知道,可能就是平时放在桌子上的小零食吧,今晚我没有给他准备吃的东西。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下班早,早早的熬好了稀饭。做了一个鸡腿炖土豆,两个煎蛋,又炒了个西兰花。
梨和蜜桃削皮切块,放碟子里。一切准备就绪,时间刚刚好。
我骑上车子,到了一中北门。北门有个大爷在卖核桃,围了一圈家长在挑选。
我和捷哥都爱吃生核桃,我也想挑些。看了看表,还有一分钟就放学了。又怕挑核桃时看不到捷哥出来,他也看不见我,只好作罢。
我斜挎在车座上,捷哥出来了。他低着头,显然没看到我。我喊了一声,他抬起头,寻声望过来,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了,问:“你怎么来了?”
“我今天下班早,来,上车。”他跨上后座,小声地哼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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