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进曹营一言不发打一歇后语,谁进曹营一言不发打一歇后语读音

魏坤这次出车回来到家就问儿子:“小兵,你相了几次亲了?”魏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爹啥意思,怎么刚回来就问这问题,他疑惑地看着嘻嘻哈哈满脸笑容的父亲说:“问这干嘛?我不记得了,我妈知道。”魏兵妈桂英在厨房听见他们父子对话也觉得奇怪,魏坤从来不关心儿子的婚事,天天就知道拉货挣钱,今天怎么问起这么奇怪的话来?她赶忙出来笑着问魏坤:“咋了?你给儿子找到对象了?”

魏坤嬉皮笑脸地说:“我…我给小兵捡了个媳妇,不过现在我们是干父女关系。”桂英一时没听懂,又问:“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清楚点儿!”魏坤小声说:“我认了个干女儿?”“在哪儿?”桂英着急的问道。“在门口,她不好意思进来,你出去把她叫进来吧。”魏坤说。

桂英快步走向门口,看见一个姑娘静静地站在那儿,一副拘谨的样子,一米六高,绑着马尾辫,白净的瓜子脸,大眼睛,长长的睫毛,身穿小兰花白底连衣裙,脚穿一双平底休闲鞋。桂英看罢大喜:“闺女!快…快回家来!”说罢,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就往家里拽,姑娘害羞地跟着走。

来到屋里,桂英倒了杯水递给姑娘:“来,闺女先喝杯水,压压惊。”姑娘怯怯地接过水杯不好意思地说:“谢谢干妈!”桂英让姑娘坐在沙发上,问道:“你叫啥呀?”姑娘腼腆的说:“我叫雪娇,”

“家是哪里呀?”桂英又问。

“不知道!”

“啥,不知道?”桂英愣住了。

看着雪娇拘束不安的样子桂英不问了,随口说道:“饿了吧!一会再说,你先休息,我给做饭去!”

桂英出来,见魏坤正在洗脸小声说:“你来厨房一下。”说完进了厨房。

厨房里,桂英忙着做饭炒菜,魏坤给她讲起经过来:

“那天,我开车经过山西的一个偏僻村庄,老远时看见一个女人在公路上截车,前面的车都没有停,到跟前只是减了一下车速就又开走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我走到离她近一些时,她就直接躺到我的车前面,把我吓得腿都软了,以为遇到碰瓷的,急忙停下车,坐在车上不敢下去,那女人见我停下车站起身来,拦在车前,我当时很害怕,以为是团伙截车,那个女的只是个拦车的角色而已,身后一定还有人,旁边都是庄稼地,怕有埋伏,我在车里观察情况,不知道她在叫喊什么,她不断地拍打车窗,声嘶力竭的样子,过了会儿见没人跟着,我心软了,放下车窗带着生气的语气问她:‘你想干什么呀!大白天的?’她十分着急地带着哭腔说:‘叔叔!你行行好吧,救救我吧!我想回家!’我看她头发蓬松,神色慌张,满脸是汗特别着急害怕,一时慈心大发,一狠心就让她上了车…”桂英说:“你也真胆大,”“她催促:‘快走!我是被偷来的,我想回家!’我一听此话,二话不说,开车就跑了。从那时起,她就一直跟着我,她的衣服破旧不堪,像个要饭的,我给她买了新衣服,找个地方洗了澡,一打扮真不错,别人问:‘这是你女儿啊!’我就说:‘是!’经过几天相处后,我看她真不错,是个好孩子,就算报警也不能一下子找到她父母,毕竟快二十年了,哪有那么容易,又无处可去我就想认她做干女儿,她看我心善就同意了。”

桂英一边切着黄瓜西红柿,一边反问道:“她对她家一点记忆也没有吗?”魏坤拿了一根黄瓜吃起来,接着说:“那时,我问她家是哪里的,我可以送她回家,也做一回好事,可她说不知道,她被别人领走时才六岁,只记得家门口有棵红枣树,有个石墩,门前还有一条公路,她在石墩上玩时,被人偷走的,捂着嘴,哭就哭不出声来。”

“她小名叫啥?”“她说家里人都喊他娟娟。”

“以后呢?”

“后来她被卖给了一个人家,只有夫妇俩人,据说是不生孩子。”

“对她好吗?”桂英着急的问。

“当时才到那里,一片陌生,那家男人非让她叫爹,她不叫,于是不让她吃饭,饿了她两天,她哭的累了就睡着了,饥饿使她害怕了,在那家妇人的哄骗下最后总算叫了声爹才罢休。”

“以后呢?对她好吗?”

“以后对她不错,她也学的乖巧了,不但不挨打骂了还经常给她买好吃的,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啊!”

桂英又问:“那她后来怎样?”

魏坤继续说:“毕竟有记忆了,她说她天天回忆那棵红枣树还有那个石墩,怕忘记了。那夫妇俩基本不让她自己出门,没上过学,她们走哪里带到哪里,等雪娇大些时,基本也习惯了,那夫妇俩才逐渐放松了警惕。”

桂英又问:“那她那天怎么又偷着跑出来了呢?”

“她在一次和伙伴玩时看了一个寻孩子的视频,激起了她想家的欲望,那天她和那夫妇俩在地里干活,说了个要上厕所的瞎话才跑到了公路上截车,”

“这孩子真够苦的,我是她妈非心疼死不可,她现在多大了?”

“她说今年二十三了,期间那夫妇俩给她说过几次亲,她都拒绝了。”

“这孩子挺倔强的,有个性,我们可要对她好些,哎!你这样做好吗?不怕公安局找你吗?”

魏坤说:“当时,她的话是真是假,我不能确定,心里忐忑不安,弄不好落个拐卖人口的罪名,不过看她委屈可怜诚恳的样子才救了她,你想啊!她也不小了,不可能骗我,我这是做好事啊!不行的话我们就报警,让她和警察说清楚,我们也就没有嫌疑了。”

“那吃了饭再商量吧!反正不急。”

屋里,魏兵正和雪娇坐在沙发上攀谈,毕竟都是同龄人,好说话,魏兵也同样问了她的经历,最后问她:“你既然认了我爸做干爹,这里就是你的家,至于你找父母的事我们可以通过报警让警察给找,第二呢我们还可以通过网络找,唉!你会玩手机吗?”

雪娇无奈而又羞涩的说:“不会,他们不给买,有时只是看别人的手机。”“这样,我给你买一部手机,我教你,把你的事发到网上,总会有好人给你费心的。”雪娇听了魏兵的话感激的哭了。

雪娇来到家里,桂英是又高兴又害怕,左思右想还是选择了相信,假如是真的话,以后做儿媳妇该多好啊!

孩子大了,桂英单独拾掇出一间屋子给雪娇住,屋里的摆设被褥更换一新,简直是妥妥的闺房。魏兵一家对她的爱使她激动万分。她在家里帮着做家务又勤快又利索,桂英对她倍加喜爱。魏兵在空闲时间教她读书识字学文化,学电脑,她很聪明,没用半年时间跟魏兵水平不相上下。

八月的一天早上,一辆警车来到魏坤家门前,下来几个警察还有夫妇俩,魏坤正好在家,昨夜刮了一夜的风,院子里落满了树叶,他拿着扫帚正在扫院子,见警察进来,他心里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是魏坤家吗?”一个警察严肃地问道。

“是啊!我就是魏坤!”魏坤早有心理准备,便沉着的答道。

警察说:“经我们调查,你是否在山西地段拉走了一个姑娘?”

魏坤毫不迟疑的说:“是啊!怎么了?”

那警察指着身后的一对夫妇说:“知道吗?那是他们的女儿!你涉嫌拐卖人口,跟我们走一趟吧!”

魏坤不由想到我已经报案了呀?怎么警察还会找上门来?或是雪娇说的是假话?这又是哪里的警察呢?于是他定了定神问道:“我已经报案了!也没说我犯法呀!”其中一个装束较威严的警察说:“是,你报案时我在场,没事的,你和他们的女儿一起去公安局里把事说清楚就行,你没犯法,”说完,这个警察温怒地对那个说魏坤犯法的警察说:“小王,这事怎么能开玩笑呢?以后注意啊!”魏坤端详了这个警察一会儿,恍然大悟地说:“哎,你是李队长吧!”那个警察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时魏坤才放下心来。

此时,桂英和雪娇都在场,那个警察的话把桂英吓得不轻,腿都软了。

到了公安局的问询室里,那妇人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数落着雪娇:“你说你多么不听话啊!我们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容易吗?让你好吃好喝,我俩还指望着你养老呢!你可好不管我们俩死活竟然跟他跑了,你个没良心的!警察同志,你可为我们做主啊!”雪娇站在那里看着那妇人所谓的养母激情的表演,满脸都是气愤,眼里射出咄咄逼人的目光。

李队长说:“哎,哎,你先别哭,我问清了你再哭。你有她的出生证明吗?”

俩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会儿,女人好像想起了什么:“丢啦!”“丢哪啦?啥时丢的?她在哪儿出生的?”李队长步步紧逼,有点儿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架势。那妇人慌了,不敢瞎说了,来了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李队长看出来她是信口胡说,不再理她。

李队长问雪娇:“你说说你的来历。”

雪娇不慌不忙,后面有桂英和魏坤给她助阵,她娓娓道来:“她们不是我亲生父母,你问她们我的小名叫啥?”

“叫啥呀?”李队长蔑视地问夫妇俩,“说呀!哑巴啦?”

那妇人支支吾吾地说:“叫…叫…叫媛媛!”她终于想到一个名字,她可能为自己的灵感而兴奋。

“胡说!”雪娇一声怒喝吓得她闭上了胡说八道的嘴,低下了罪恶的头颅。“我的小名叫娟娟,我家里人都这样叫我,我那年还小,才六岁,有天在我家门口的石墩上玩,突然,一辆面包车停在我跟前,当然,那时不知道车叫面包车,从车上下来一个强壮的男人一把抱起我来,用大手捂住我的嘴,我那时怕得要命,拼命的呼喊妈妈,拼命的反抗,可那时的我在他手里就像小鸟一般,他轻而易举地把我弄上了车,然后我就睡着了。当我醒来那天,睁开眼就是她夫妇俩的面孔,狰狞又可怕,她们把我丢在一个小黑屋里,四周一片漆黑,就像有无数魔鬼张牙舞爪向我扑来,我害怕极了,撕心裂肺地哭着找妈妈!她们的心可真硬啊,直到我哭得睡着了……”

雪娇一边诉说,一边眼泪婆娑,李队长拿了纸巾递给她,雪娇擦了擦血红的眼睛继续说:“有人给她们出主意,说治治她慢慢会变好的,她们每天变着法治我,想让我听话,不给我吃饭,有一次竟饿了我三天,差点把我饿死,我怕了她们也怕了,我怕死了再也见不着我妈妈,她们怕我死了白花了钱,我就顺从了他们,喊她们爹妈…”

桂英听着直抹眼泪,魏坤气得只翻白眼,狠不得把那夫妇俩撕成碎片,李队长和其他警察们也为之动容。

“她们不让我独自出门,天天跟着他们,走哪里就把我带到哪里,更并提上学了,后来随着年纪长大,我也习惯了,回家的欲望渐渐消失了,她们对我放松了警惕,我有了和其他孩子们玩的自由。”

雪娇咽了一口唾液,擦擦眼泪继续说:“有一天,我一个伙伴让我看了一个视频,就是倪萍主持的《等着我》,我被感动的泪流满面,我又萌发了找我亲人的想法,而且,欲望一天比一天强烈,心中好似一团火在激烈燃烧,但是不能让她们看出来,我天天晚上捂着被子哭泣,终于机会来了,那天她们让我跟着去除草,我装作上厕所,才跑到临近的公路上截了叔叔的车,叔叔是个好心人,别的车都不理我……”

雪娇的哭诉就是一场血泪史,听得大家热血沸腾,都对夫妇俩怒目而视。这时,夫妇俩像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李队长对那个小王警察说:“这叫什么呀!自投罗网!你们也省了不少力气,她俩你们带回去吧!”然后又问了雪娇还记得些什么,雪娇把记得的都说了,并做了笔录,李队长亲切的嘱咐雪娇:“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找到你亲生父母的,”同时,又领她去采了血样。雪娇和魏坤夫妇俩对李队长千恩万谢,这才高兴而归。

一个月后的一天下午,一个电话打到了雪娇的手机上,她看是一陌生号,因为她把自己的情况发到了抖音上,留了头像,电话以及小时的记忆,如红枣树,娟娟,石墩,还有门前的那条公路。一种莫名的兴奋感驱使她接了电话:“你好,你是哪里呀?”电话那头一个激动哽咽的声音传到她的耳畔:“娟娟吗?我…我是你妈妈呀!”这一声呼唤似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她这么多年来苦苦煎熬的黑夜,又像涓涓细流涌入她渴望已久的心田,她禁不住放声大哭。她哭着,电话通着:“娟娟…”电话里一声声亲切的呼唤在不停地拨动着她激动的心弦,电话里她和妈妈述说着记忆里的往事,妈妈的话一一印证了她小时的回忆,错不了,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妈妈,妈妈说尽快来看她。

桂英走进屋内,看着她哭红的双眼,以为她思家心切,和蔼的劝她说:“娇娇,别伤心,一定会找到的”雪娇抬起泪流不止的脸,望着这位待她像亲生闺女一样的母亲激动的叫了声:“妈!”桂英紧紧抱住这位不是亲闺女的闺女,也留下了感动的泪水。

雪娇告诉桂英:“我刚刚和妈妈通了电话,她们说明天就来看我。”桂英喜极而泣:“这么快?现在的网络真是太好了!”随后,桂英把这喜讯打给魏坤听,打给儿子听,就像她自己找到妈妈一样。

午后的阳光热烈而灿烂,几只麻雀在院子里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在树枝上喧闹着,好像在为雪娇找到妈妈而快乐的欢笑舞蹈。

晚上,魏坤回来了,魏兵回来了,在这洋溢着欢乐激动的夜晚,一家子吃了一场庆祝的晚宴。

第二天上午,绚丽的阳光是那样的明媚灿烂,天空如蓝蓝的大海那么深远,麻雀叫,有只喜鹊也欢叫着凑热闹,预示着今天一定有好信儿到。

上午十点半左右,雪娇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娟娟啊!我们一会儿就到。”雪娇兴奋不已,魏坤,桂英,魏兵拉着雪娇赶忙到门口迎接。不一会儿,一辆警车又缓缓停在了家门前,车上下来一群人,有李队长和一个助手,还有一对老夫妻和几个年轻人。雪娇望着那对老夫妻,眼泪夺眶而出,心底不由地发出一声真情的呼唤:妈!爸!这是你们吗?看着他们满头白发,老态龙钟的样子心都碎了。急步上前,抱着妈妈痛苦起来,十几年来的煎熬和盼望就在眼前,十几年来压抑的心情宣泄就在一瞬间,感人的情景让在场的人都湿润了双眼。

魏坤和桂英把所有人迎到客厅里,坐下休息,魏兵给大家倒上水,雪娇坐在父母中间,抚摸着妈妈雪白的头发,感慨万千。

妈妈给雪娇一一介绍,这个是你哥哥,这个是你嫂子,那个是你表妹,还有你舅舅,然后又是一阵拥抱和哭泣。

魏坤高兴地说:“李队长!你们好快呀!怎么找到的啊?”

李队长今天被这种气氛感染了,脸上带着激动的微笑说:“多亏了一位网友,她说是雪娇小时的玩伴,后来我们就马不停蹄地赶到她家,她领着我们才找到雪娇的父母。”随后他又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魏坤看,“这是DNA鉴定报告,今天我们就把她父母接了过来。”魏坤看罢报告,两眼盈着泪水和他握手感谢,久久不肯撒手。

李队长他们离去以后,魏坤又摆了盛宴欢迎雪娇一家,大家互诉衷肠。雪娇爸讲起了雪娇失踪后的往事:“那天快中午的时候,她在外面玩耍,吃饭时去找她,不见了踪影,我俩到处喊呀叫呀就是不见她的影子,一种不好的念头涌上我心头,我和她妈吓得腿都软了,后来,邻居和乡亲们都加入了寻找她的队伍。村里找遍了,乡里找遍了,也报了警。几天后杳无音信,我和她妈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日思夜想,我的娟娟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后来,我无心工作了,发誓就是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娟娟,我就拿着她的照片四处奔波,走遍了周围的省市,仍然一无所获,她妈只能在家等我的消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久而久之,头发白了,眼哭花了,三十岁的女人就像老太婆,我找不到娟娟也不敢回家,因为我怕她失去最后一丝希望,我找啊找啊,五年后,我也绝望了,只能把这种思念寄托在心底,我的腿肿了,脚走肿了,工作也不能干了,花尽了家里的积蓄,可把他哥耽误成了,我们羞愧呀对不起她哥呀!他哥还争气,努力工作担负起家里的责任,后来才娶了她嫂子,她嫂子是个好人啊!

那天,得到雪娇的消息后,我们老俩抱在一起哭个没完,一晚上没睡,一心盼望快点见到娟娟,好在天不明那个李队长就是刚才那个队长就到了,把我们拉倒这里,好人啊!”

老人一别气说完,擦起了湿润的眼,随后又对魏坤说:“你真是个好人啊!不是你出手相救的话,我们今生恐怕不能再相见了。”说完起身给魏坤深深的鞠了一躬,魏坤立马搀扶老人,“别客气,应该的,也是碰巧了那天,应该是天意吧!”

桂英说:“这就是天意,好人有好报啊!大家快吃吧!菜都凉了!”

老人为了感谢魏坤,端起酒杯敬了他好几杯。

这场宴席持续到很晚。

早上,东边的天际刚刚泛起一抹红晕,老人就醒了,十几年来养成的习惯,昨夜一觉,仿佛是有生以来最安稳,最踏实的一觉。他起床,出门,在院子里感受着凉爽的空气,呼吸着新鲜自由的气息,今天心里特别敞亮。他看着院子里的一株玫瑰花沉思起来。

魏坤刚醒,听见有人出去了,身为一家之主也立即起床出来,见是雪娇他爸,正在看着玫瑰花出神,上前打招呼:“老爷子昨晚睡得好吗?”老人的思绪被打断了,乐呵呵地回头说:“好!好!”然后,拉着魏坤到里屋攀谈起来,只听见魏坤一阵爽朗的笑声,不多时,两人笑着走出来,坐在沙发上闲聊。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样短暂,吃过早饭,四位家长坐在一起商量了一上午。只见桂英说:“太急了吧,什么都没有准备哩!”魏坤说:“哎,都是现成的,只把魏兵的婚房装饰一番就可以了,他们早晚还不得去城里住?桂英一想也是就这么办。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魏坤桂英准备俩孩子结婚的事,雪娇父母计划着自家的亲戚,他们四位家长计划好了,一星期后去饭店举行婚礼。

期间,魏坤简单装修了婚房,买了轿车,布置了婚房内设,都通知了双方亲戚,定了酒店,万事齐备,只待明天婚礼。

第二天上午,酒店里热闹非凡,人头攒动,人们都为这特殊的婚礼送上祝福。婚礼上,伴随着美妙的音乐,主持人讲述了新娘不平凡的艰难历程,评价了她的隐忍和坚强,祝她们相亲相爱地久天长。此时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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