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之什么什么的成语,什么之什么什么的成语四个字

什么之什么什么的成语,什么之什么什么的成语四个字

题记:写下这个题目,我的心头一紧。8月21日,因为疫情,大庆毫无征兆地宣布我所在工作区、居住区实行“静态”管理(第一次管控三天,23日还满怀“解封”的希望,上午却被短信告知“时空伴随者”,社区要求每天除了集中核酸检测外,自行在家隔离。晚上再次被通知要求延续三天)。身心一下“静”下来,好像什么都不用做、不用想,回望这参加工作25年来,还是第一次获此“殊荣”,还好,能够这么近地欣赏秋天、从容走进秋天。

秋 至

  刚还是夏天,一场清冷的雨让你清楚地知道,秋天来了,尽管草还绿,花还开。(附22日核酸检测后,写下的诗句)

  雨是真实的,景是模糊的

  所以雨的飘泊,是隐于内心的

  等太阳一出,疫情定将散去

  它们可以漫过晨钟暮鼓,像梵音

  缭绕,隐于夏日的不知行踪

  那时成串的蛙鸣,跟着一并消失

  现在就是现在,无法顾及许多

  此刻,隔着阴云水雾之间

  面对面坐着,颤抖地伸出拭子

  你严肃认真,不苟言笑

  但我们彼此都懂,那不会是畏惧

  泛起涟漪,是用严谨护佑每个身体

  秋天到了,像画师又给万物涂了一层渐进的颜色。树叶由嫩变深,进而变得微黄,天空也锃明瓦亮,越发显得深邃辽远,像主动给观赏秋天留足了空当,云也薄了,像母亲刚刚弹完的长绒棉,为今晚盖的凉被薄薄絮了一层。

  我想初秋,更像一个刚刚退去稚气的男生,有一丝成熟但还没有那种油腻,已经过了“争春”的年纪,有着干练自得、应对沉着的魅力。

  进入秋天,已无需忙碌,更多的是水到渠成的等待,看眼枝上的果实,就该知道“忙”不是秋天的评语。不用说各种时令的蔬菜、水果,就连卑微的小草,此刻都结满沉甸甸的籽粒,鼓鼓囊囊的穗头,像极了朴实的父亲弓腰背起成袋的粮食,忍不住看了又看。

  秋天慢下来,我想转至秋天就应慢一些,像一帧帧慢镜头,回放父母长辈连同自己的老去。秋天负重前行,大地一下多出无数收获的粮食和记忆。地球舍不得把藤蔓上晶莹的葡萄甩下,疲惫的母亲刚刚睡熟,宁愿转得稳些再稳些。

  初秋并不是收割的时刻,收割的是晚秋。初秋所做的事儿就是定型,让一切可以称为果实的东西由不确定变得确定,水落石出,由浆汁凝成粉末,流动变成静止,稚嫩演化成熟。或许人也一样,忽然发现那个叫作“青春”的东西,已经逝去好久,脚步正向晚秋行走,皱纹爬上面庞,此时还没沉淀、没雏形、没味道、没形态,未来会有何收获可言呢?

  初秋明净,光线照在树枝和马路上,一样的澄澈。太阳照在身上,无比舒适。清晨,赶紧打开窗子,弥漫着来自远方的气味。这味道不知有多远,是庄稼、树木和草地的混合气味,在城里也能清晰闻到。这种味道之于人类,该叫作深刻或沉稳,肤浅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如果秋天和中年还很肤浅,就太不应该了。好在大地一直懂得这个道理。

秋 叶

  树欲静而风不止,秋叶在枝头俯瞰大地,好像秋天的风,更频更紧更烈,几乎让叶子摇摇欲坠。都说落叶归根是幸福的,我却看见秋叶辗转飘落,倍感悲凄。

  现在我所居住的房子,是八月初为了陪娃读书新租的,好像也就这几天才结识窗外的叶子邻居,唠上几句家常嗑。每次做饭透过厨房的窗子,都仿佛听见他们热情地鼓掌欢迎,或者整齐地演奏《秋日的私语》,让我沉醉。都说,没有两片一样的叶子,而对于“脸盲”的我,感觉眼前所有的叶子都是孪生兄弟,一样的活泼好动、多情深沉,脉络一致,深浅一致,表情也一致,像谦逊又标准的士兵,不争一句也不多说一句。

  今天检测完,看到路边的叶子更像是多米诺的“骨牌”,一片压着一片应声倒伏,像儿时传递随堂作业本,掺杂私密的耳语,声音越来越大,最终引来老师的呵斥。透过交织的枝杈,感觉身旁的树木更像一尊尊千手观音,向着四面八方伸长手臂,一层层接引,收拢合十成枝尖,向世人展示那份大度与洒脱。此时阳光照耀,开启多年对天高云淡的渴望,向往蓝天,向往大海,向往辉煌而豪情时刻。

  一阵风儿吹过,让耳侧有一万种植物参与秋天的应和。看着秋叶尽享风中游弋的喜悦,不时发出“沙沙”的笑声。眼见排队的人群不知何时散去,我想他们一定也收到了枝头暗送的诸多“秋波”,陶醉其中。叶子随着我的心绪,挖一抷叶下的土,把疾病的肉体与丑陋的灵魂一起埋葬。

秋 思

  入夜,梦中故乡辘辘井上,井绳无尽止。村口的星比原来亮,越摇越亮。到后半夜,星已照亮全村,最后化作爷爷消逝的身影。

  老屋的窗框是松木的,雨后,看窗木有没有长出蘑菇。看木头变老,裂纹穿过原来的纹路。木的香味儿没了,窗框像一双老手擎住房子。

  乡下没有正经的公路,七拐八拐,再曲径通幽。任别人怎么说,我还是心系那栋破败的老房子、石碾子。或许有一年,手套和鞋都磨破了,用看鸟看虫的眼,再看院子里剩下的家什。

  童年不管走到哪里,身后总跟着一帮野孩子,我领他们藏猫猫,给他们烧苞米。他们蹲下、站起,把东西端到这里那里,他们把石子、树枝献给我吃,假装是做好的饭菜,其实是像熊一样笨地玩着“过家家”。

  土狗看门护院就是它的本职,我家养的是一只大黄,除了妈妈和我谁喂它都不吃。哪像现在养的宠物泰迪,任谁给食,屁颠屁颠地跟着就走。夜晚,每每听见犬吠,感觉家已近了。

  不觉,想念耕种的黄牛,反刍岁月。丰收的柴草垛,柔软亲切。

  思念,牵着亲情、友情和爱情,更牵挂颗颗赤诚的心。昨晚听到一首动情的朗诵:

  何人借我一壶酒,醉到明年秋满楼

  人间多少惊天月,几分凉意几分愁

  酒入相思情入魂,情由心动不由人

  视为人间红尘客,几人能过相思门

秋 月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光阴的河水,从树叶上、泥土里、锄头边、炊烟下,蛙声里流淌出来。如一道道涓细的小溪,汇聚到秋天的江河。我想秋天的江河载不动连天的船舸,瓜果梨桃丰收五谷,将在这条江上漂过,等待月明。

  月亮是老家的一面镜子,确说丰收开始了,手执镰刀的父亲开始呼喊。老家的场院上空,亮如白昼,散逸的酒坛开始奔走,池塘的晕纹用弧线描画月亮的明眸。每晚幻化的月亮犹如川剧艺人顷刻间的变脸,圆如银盘,浅笑如线,痴醉的吴刚跃跃欲试向往人间降落。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大地五谷来了,高山流水来了,来得稍晚的是群星的合唱。星星有点羞怯,起初声音很小,缓缓包拢天地,音色透明,织体饱满,山川唱和,弥漫秋声苍茫的交响。

  公众号中提示,又增加了4例确诊……

  抬头,于夜中仰望今晚的残月,一朵淡淡的云飘向远处的星辰,树干在叶中渲染成浓浓的焦墨,是啊,树是挽留不了叶的离开,而我也不能放弃自己秋天丰收的诺言,明知生活是一种炼狱,心却依然如故。偶得了一句,面对着流泪或微笑,我想到了善良。

作者简介:窦攀峰,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会员、黑龙江金融作家协会理事、骨干作家。黑龙江金融作协西北分会副秘书长。供职于中国农业银行大庆萨尔图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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