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寅之年,子未之月,余始知分班之归处。怅惘前路之方向,哀思分数之下降。友经而告之曰“何忧也?汝西席为孙氏也,擅教,人亦善,且恤其徒,贺也。”余闻之大喜,因曾授习于岁前,与之熟,亦明其道,认为可矣。遂载喜而往。
待杂务已定,众入班坐,先生乃语重心长,绘其科举之愿景,夹述以过往。虽词句质朴,然可使吾辈欣会其道,皆以为意。因是贰零班成也。
先生所教,乃国文。日喜分享,述各类奇闻逸事,丰余辈之阅历,充枯燥之生活。其课声效非常,盈欢愉之音。且期中试毕,拔得国文之魁。是日,先生因略感风寒,又咽喉不适。本当假归静养,然先生仍记挂其子弟,竟如常而至,陪伴仍旧,众皆叹其为师之道。
忆数日前,先生有探亲之愿,伴手礼已置备,内心亦愁苦,然见众生涕零悲怆,舍心中之苦楚,慰抚众人,实为公仆也!余本欲趁机就医,又不可,抑为众人所感,亦苦闷神伤,低迷而思归。先生闻言,同吾席地而心谈,以复躁乱之思绪,又于余约,信誓旦旦,方化吾忧也。
灯火明灭,不知不觉,竟已入夜。行于归途,望星晖璀璨,见望舒圆满。不禁思忆来路,或为热血满腔,亦或为前程似锦,吾辈皆入于此。已三载岁华,但一切又将如梦幻泡影,毕功于一役,令人感慨不已。一路幸得先生相伴,虽疫病不足为惧也,于校多日,经先生开导,使明悟无论疫病何嚣张怅然,只以消极亢愤对之,然否?使吾不以为意。
孙氏,名家明,字号余均不得知,为贰零之师,授书有方,又同其弟子群,实异也。今问上有所征,方执笔成文,以述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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