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文学〕
“猪总司令”王侯平
张荣恒
在共和国的版图上,陕西省像一个跪拜皇帝的大臣;在陕西的版图上,府谷位居“秦始皇”头顶部,难怪这里英雄辈出,明朝曾出过起义首领王嘉胤名垂青史。然而到了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这块神奇的土地更是精英辈出,高乃子、石掌雄等一大批企业英模书写了府谷灿烂辉煌的明天,发明家徐二厚,西北民歌王王向荣享誉海外。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却又冒出了一个晋陕蒙黄河金三角第一养猪大户、被称为“猪总司令”的王侯平。
从“屠夫状元”到“猪总司令”,王侯平官升极品司令发号,却仍一介忧国忧民的草民。
滔滔黄河岸畔,巍巍五虎山下,黄河巨浪滔天;五虎雄风横扫府州。深夜静静的府谷县城沉浸在美好的梦中,而每当凌晨三时许,一声声刺耳的猪鸣声划破了沉寂的府谷上空,划破了沉睡的黄土高原,划破了古老的黄河。
这种恐吓的嚎叫声也许惊醒了美梦中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然而它却唤醒了封闭的府谷和府谷人尘封已久的头脑,唤醒多少黄河儿女脱贫致富意识。
但是有人却讨厌这种惊恐声音,骂开了娘:“听,王侯平又在杀他老子”。
不错,正是左手残疾人王侯平在屠宰肉猪,冬杀三九夏杀三伏,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周而复始,他是府谷城里有名的“屠夫状元”,每天多则5至6头,少则3至4头,他要给全县城人“造”猪肉,能不杀吗?仅靠他一个人是远远不够的,于是让妻子郭亮英也披挂上阵,夫妻俩人成了名副其实的“屠夫夫妻”。
用佛家的观点来看,这是杀生害命,也许不应该,王侯平也知道这个理,可是全城人的吃肉问题谁来解决,肉是人们美好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高级菜,为了满足人们的物质生活需求,在佛家的“紧箍咒”下,王侯平夫妻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这一“亏心”职业。
然而人们在每每美滋滋吃着肥香猪肉时,有谁能知道屠夫的甘苦?那就用死去的猪来作证。
三九天的凌晨三时,王侯平和妻子准时起床,生火烧水,宰猪拨毛,滴水成冰的天气,两双布满老茧的大手不知多少次在冻僵中,经过开水的滚烫,发红变紫直到脱了皮化了脓,刺骨的寒风从心中吹过,热血在全身剧烈沸腾,每当杀完一口猪就是一次身心的洗礼。
上午九时半,白里透红的猪肉挂在了肉架子上,放在肉板上,夫妻俩又开始忙碌着卖肉,如同唐朝诗人白居易笔下的《卖炭翁》一样,他们却成了真真实实的“卖肉翁”期待着顾客的来临,那怕称上半斤八两。
尽管这样,但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顾客仍然对此不解,顾客是上帝,常常来找他们的麻烦。
一次,那是一次令王侯平夫妻难忘的一次卖肉,上午他俩把好端端的经过动检的肉卖给一位顾客,下午却来了几位不速之客,二话不说就把他的摊子给砸了,容不得他俩细说,卖肉摊顿时成了一片狼藉,白生生的猪肉散落在地上,好端端的称杆“碎尸万断”,而更让他们痛心的是,收拾了摊子不说,还把他俩撕打一顿,理由有二,一是猪肉不合格,二是缺斤短两。
悲伤中夫妻俩不服,天那我王候平从不坑害群众,我用我的良心作证,然而当他们告到派出所时,又有谁会为他们作证呢?公安干警的解释是,这是一帮醉鬼,谁能跟他们说清楚,王侯平只能自认倒楣。而人们更不知他在乡下收猪时受过多少冤枉气、冤枉罪,吃过多少冤枉苦?
那一天,也就是90年代的一天下午,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就在这时也往往就在这关键的时刻,王侯平开着三轮车车上拉着五六头肉猪,在崎岖的山路上奔跑着,突然间暴风骤雨倾盆而下,无情的雨点像子弹一样,直射到他身上,王侯平被弹雨枪林扫射的早已瘫倒在车上,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路上,叫天天高叫地地低,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王侯平只能像海燕一样,迎接暴风雨的来临。而此前他整整两天没有吃饭了。因为三天两天不吃饭对于他来说,是习以为常的小事。
暴雨中“猪总司令”王侯平和五头猪傲然挺立。暴风雨你来得再猛烈些吧,你可以使有志者灵魂得到升华,意志得到锻炼。
不经风雨难成大树。
三伏天在人们的心目中要比三九天好过,然而在王侯平的屠宰生活中,三伏天成了锻炼他成为这块真金的大熔炉。
因为那一次,他在山西保德县乡下收猪,恰恰就在这时韩府公路堵车了,今天是第三天,谁能想到人猪同车的王侯平却被困在路上三天三夜了,猪是生畜需要吃喝,何况于人,都需要吃喝,王侯平首先想到了猪,这个被现代著名的人类学家弗雷泽认誉为“神圣之兽”的猪,他宁愿自己不吃东西也要保住猪的生命,于是他花大钱为猪买食物喂养,做到了一个都不能少,一个也不能死,这是他一惯的言行。
也许有人会认为这是在讲《西游记》《封神演义》,猪八戒是假,而王侯平收猪是真,如果不信,一年近3000头的屠宰数字,不知令多少人无言以对无地自容,难道这些猪都是长着翅膀飞到他家的吗?
2000年春天,王侯平这位“屠夫状元”突然从府谷消失了,人们纷纷打听,他是发了财不干了?不是!他是升官调迁了?也不是,而是向猪的更深领域奋斗去了,全家迁到榆林金鸡滩村养猪去了。对于他的行动,仍然成了府州吃他的猪肉的人的一个迷。
有人说他有眼光,养猪可以挣大钱,定能成功。
还有人说这王侯平,屠宰猪还挣不了钱去养猪,那是件贴本的事,肉价那么低定赔。
他呢?
他不是命运的宠儿。在历经磨难后才选择了这条路,踏上了背井离乡的养殖之路。
他不是命运的弃儿。靠夫妻两人的双手创造下几十万元的家当,仅修建就花了十几万元。
但他决心要做命运的弄潮儿。
过罢春节,就同妻子郭亮英告别了双方老人,告别了黄土地,到金鸡滩村租房养起了368头猪,当上了陕北的“猪总司令”,如同砍树英雄马永顺一样,后又植树四万多棵。他要用养猪来弥补杀过的猪。
从左手指残疾到孤雁落沙,王侯平虽然赔了几十万元,但他身残志坚用百倍的努力奋斗着,终于走出了困境。
正月十五,这是府谷县城的古会,当府州城的人在欢乐中得知他们到榆林金鸡滩村养猪谋生时,王侯平把所有的积蓄拿出来,倾尽家产押到养猪这一冒险的赌注上来,这一次他可以说是认定了,尽管抉择是那样匆匆,尽管亲朋好友又是那样的反对,但他们夫妻总认为条件足以成熟,因为有自己多年杀猪的经验,他相信会成功的,他更是把猪视为发财的宝物。
也许人们还没有忘记王侯平童年时的灾难,也许是那次灾难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否则他不会是今天的王侯平。
那是1974年春节,千家万户亿万人民沉浸在幸福欢乐之中,而王侯平却是大难临头。大年三十调皮的他闲得无聊,偷偷地拿着麻炮燃放,没想到麻炮在他手中炸响,霎时间把左手拇指、食指、中指炸掉多半,左手开了花,只剩下三分之一的手掌和指头。
人们不知道他有多么剧烈疼痛,只知道他成了残废,好端端的一个孩子,多么活泼,多么天真可爱,却被炸成这样,亲人的眼里泪水流成了河,哭喊惊醒了详和欢乐的春节,搅乱了黄河搅乱了县医院,更搅乱了王侯平的人生。茫茫的毛乌素戈壁沙滩上,猪舍被狂风吹打,猪娃在风沙的击打中哼哼直叫,沙漠从王侯平的心中滚过。
深夜一场黄沙袭来,破烂的小屋里一家人嘴里眼里灌满了沙子,临时搭起的猪舍被沙尘暴掀翻,王侯平吐出沙子一咬牙“干,一定要坚持下去”,夫妻俩望着远处时起时伏的沙丘,心中不免产生了无限的惆怅······
几个月下来,又赔尽了几十万,两人大睁着拳头大的眼睛期盼着肉价的上扬,然而盼来的是一路下跌,天那!难道你真的要我王侯平的命?
王侯平陷入了困境,郭亮英愁眉不展。没想到远离了故土的一对孤雁,真的落在沙滩上。寂寞难耐的时刻凄凉萧条的光景,人情冰冷的沙滩,世态炎凉的它乡,谁能知道这两个创业者,处在“西风古道瘦马,断肠人在天涯”的境况,然而在黑暗中盼来的是一场凄风苦雨,肉价再次下跌。此刻的王侯平心如刀绞,垂然泪下,痛苦中他想起了当年红红火火的收猪屠宰事业,尽管利润不多但却凤险不大。
还记得那次在保德县收猪,深夜王侯平开着三轮车拉着猪路过桥头村被人拦住,几个青年人向他要50元钱,王侯平毫不犹豫地说:“你们要50元我给你们100元,既然要总是没有吧,咱交个朋友”,几个青年人一听,觉得奇怪“话要这么说,我们不要了”此刻正是深夜一点钟,看到王侯平一天没吃饭,急忙叫醒熟睡的饭店老板起来给王侯平做的吃了饭,不仅没有要钱,反而成了好朋友。
那一年他又在保德县收猪,走到一个叫唐子梁的村子,适逢倾盆大雨,泥泞的山路上三轮车滑进了水沟,紧急关头王侯平跳下了车,然而心爱的猪宝贝却幸免于难,在他束手无策时,好心的村民们纷纷来了,拿着锹镢,帮他修路推车,又把一头头膘肥体壮的猪扶到三轮车上,把他接回村里,住到热炕上,好酒款待胜似亲人。而现在在这荒凉的沙漠中,难道真的再没有好心人帮助他?
也许天助他也。一年一度的八月十五为他拉开了胜利的序幕,也许这是历年来的规律,过罢十五后肉价一路上升。凌晨,王侯平站在沙梁上面对着东方,鱼肚白的天空中露出了曙光,王侯平的心中充满了信心,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王侯平止不住激动的心情,放开嗓门吼道:“老天有眼,我王候平不会倒在沙漠中”,太阳露出半个笑脸,淡淡的云在头上轻舞,山风吹过碎沙在脚下慢淌,远处的猪舍披上了一抹晨曦,368头猪在阳光中充满生机,当阳光射到它们身上时,这些平日里安份的动物也在不安地躁动了。
入夜,远处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而猪舍里却歌声起舞,368头猪奏出一支生命交响曲悠扬动听,在沙漠中回荡,在加上电视里传来的歌声,在寂静的沙滩上传得很远,很远......
难熬的夏天过去了,收获的秋天过去了,堆积丰满的冬天过去了,当2001年的春节到来的时候368头肉猪被人们享受了口福。
这一年王侯平一家又平添了几分幸福,因为他们把赔进去的血汗钱全部收回来,仅有1000元的负数,这个年过得似乎轻松,但又并不轻松,因为年后将像征着新的开端,一切都是开头,下一个开头要干什么?是继续养猪?还是另谋生路?王侯平和郭亮英陷入了沉思之中。
从“赶集打马”到“债台如山”,王侯平“石破天惊”一鸣惊人,终于成为五虎山上的一只猛虎。
如果岁月可以倒流,王侯平的人生可以回到童年。1968年,王侯平出生在陕西省府谷县府州城里,一家姊妹六人,弟兄四人他排行老二,还有一个姐姐,童年的他是在贫困中度过,由于他的童年正赶上了那个饿魔年代,所以十四岁就辍学了,也许是改革开放的春风把他推到了赶骡子车的行业上,使他过早地成为陕北民歌《赶牲灵》里的赶牲灵人,成天赶集打马对着牲口说话。
这种行业在人们的眼里却是低级营生,但为了生计,童年的王侯平只好干这种没出息的活,然而他并不甘心这种活计,两年后就开起了小四轮车,由赶骡子车开到拖拉机,人生的价值在不断地提升。
1986年的一天,天气格外晴朗,和往常一样,王侯平开着四轮车奔驰在一个立坡上,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换挡时一下脱了档,车上坐着弟弟,情急之中他急中生智,让弟弟赶快跳车,当弟弟跳下车后,他才开始跳车,被车挂了一下,摔下去跌伤了肩膀,休养了半年多,好在幸免于难大难不死,使他再次意识到生命的力量和人生的珍贵。
1988年,命运再次让他和1986年雷同,而不同的是上次空车,这一次是重车,这一次是在黑山拉沙,在下坡的一个急转弯上小四轮车脱了挡,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稍有不慎就人车掉进黄河里,由于速度快跳车已来不及,更为不巧的是迎面上来一辆汽车,怎么办?!怎么办?!!
山下的人看到这种情景,都说这小子完了,肯定没命了。然而王侯平临危不惧,大声喊下面的司机:“让路,快让开路”自己却与车同在,一直坚持下到坡底,把一车沙都颠簸完了,而他却安然无恙,表现出了他一惯的胆略和气魄,处惊不变临危不惧,在庆幸中他感谢上帝给了又一次生命,看来王侯平的生命要重新改写了。
人的一生中能有几次这样大的灾难?然而王侯平真正的大难还在后面,好在上帝是在跟他开玩笑,或许是他命大福大。
黄河水倒流。2002年正月,还是那个春暖花开时节夫妻俩在漂泊一年后不死心又卷土重来,重新返回了府谷故土,常言道:“走了再回来,必定要发财”,发财王侯平不敢想,只想重打锣鼓重唱戏,尽管在金鸡滩养猪赔了1000多元,可他就是不信这个邪,哪儿跌倒哪儿爬。这一次他又下定了决心,发不了养猪财也要多养猪。
选址、建场、投资等一系列工作,经过艰辛的劳动仿佛一夜之间就井然有序,拨地而起。同时联合了两位股东,通过银行贷款,亲朋好友借款,个人高利接款,仅用三个月的时间投资380万元,养起了400多头猪,成为当时府谷第一养猪大户。
然而命运又在常常捉弄人,经过苦心经营五年,到2006年10月一算账,结果除没挣钱还赔了136万元,两位股东睁大了眼,再这样养下去,不知还要赔多少?决定立即撤股,看你王侯平有何高招。看来王侯平的失败是命运注定了的。
关键时刻,王侯平并不是神,决不会呼风唤雨,但是王侯平毕竟是王侯平,虽然个头不大,其貌不扬,且不说左手残疾,即使是正常人你也必定没有回天之力,纵然有孙悟空的本领你也不会挽回这种残局。
然而王侯平是人,他是一个有志气有胆识的人,他豁出去了,毅然决定自己一人养猪,将千斤重担压在了自己身上,同时主动承担全部赔头,连同银行利息和高利利息。
两位股东“金蝉脱壳”,王侯平却成了“海底捞月”,只是债务暂时缓还。这年春节他和妻子郭亮英是在愁苦煎熬中度过的,他心疼她跟着自己吃了苦。
当年年轻美貌的郭亮英在供销社当售货员,无意中认识了王侯平,但她知道他是个残疾人,然而却无怨无悔地嫁给了他,一时间街上有“那么一个漂亮姑娘却找了个残疾人”的说法,可是郭亮英却甘愿。
尽管这样,但婚后的生活并不甜蜜,结婚时欠债6500元,郭亮英还把自己当售货员积攒下的1000多元全部给了父母。到1998年两人拿出几年积攒下的16万元,买了地基修了新房装饰一新。
2007年春天,“死灰未燃”的王侯平还没有“复活”,恒生源大型养猪场场长王根平登门给他“拜年”,将480头猪死活让他接下,钱有多少给多少,啥时有了啥时给。王侯平胆子可不小,他意识到王根平又在唱“金蝉脱壳”,他不傻,心想你是聪明的,可我也不笨,肯定猪肉价格会涨起来,据他走访、调查、了解,再通过网上查找,目前全国养猪大户急剧下降,所以他又一次当了一个“傻大头”。把猪场和480头猪全部接下,决心死战司马懿。并承诺半月内全部还清欠款。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第二天王根平就来向他索要欠款,近百万元欠款从何而来?
这下他可真没招了,只好投亲靠友,高利接款,一时间逼的跳黄河还来不及。
无奈中他找到亲二哥、亲连襟,还有好多亲人,乞求能得到他们的支持,度过难关。然而所有的亲朋好友无须商议,口径却又是那么惊人的相似,“你赶快收场,养下这么多猪,赔死你也还不了债”。
难道自己的选择真的错了?
深夜,王侯平独自一个来到黄河岸边,望着滔滔的黄河,泪如雨下......
古老的黄河夜以继日奔流不息,你可知道王侯平此刻的心情?
此时王侯平思绪万千浮想联翩,眼前又呈现出了一幕幕立体往事。
去年腊月二十六日,河曲县城。王侯平为了买牛屠宰还债,一位老者看到他这模样说:“看你不像个穷人,过大年呀你还买牛杀?”
王侯平心头一酸泪如泉涌:“我爱干这样的活......”那一次他挣了7万元,但对于156万元欠款来说,只能是杯水车薪。
而现在在这几百万元的债务压力下,多少年来他第一次想到了死,真想跳进这波涛汹涌的黄河里,一了百了。
功夫不大郭亮英“从天而降”来到王侯平身边,两人泪如雨下。
黄河,中华民族的母亲河,你可听到这对恩爱夫妻的哭声了吗?你可见证了他们的全部经历了吗?黄河!你如果有灵性的话,还能束手不管?
不愧是高中生“大家闺秀”,郭亮英从古到今例举了好多先例,联系到府谷县的一些企业家兴衰,直说的王侯平笑出声来。
夫妻俩一夜未眠,决议第二天高利接款,拿所有的家产作抵押,为亲人为社会争一口气。
天不灭曹。有王侯平崇高的人气人质作保证,加之求爷爷告奶奶,投张良拜韩信寻萧何找范增,端盅子补窟隆几经周折,十上县城,踏破银行、村民的门槛,钱从四面八方而来。短短几天就把这几十万元的债务还清,王侯平置死地而后生。王侯平一下子活了。
柳绿桃红又一年。
2007年春夏之交,猪肉价格一路攀升,每公斤最高卖到三十元,王侯平一下全部还清了所有的债务,这个占地十亩,养猪1300多头,建筑面积4000多平米的希望养殖有限责任公司迎来了温暖的阳光。
6月份原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多次视察北京等地养猪场,并且鼓励农民多养猪,千方百计调动农民的养猪积极性如一股温暖的春风,吹拂了王侯平和他的养猪场。王侯平的法系“长白猪”、“大白猪”、台系“杜洛克猪”和“圣特西猪”、比利时“长白”、英系“大白”、美系“杜洛克”等四大优良纯猪体系1300多头猪,一下净挣二百多万元,全部还清了欠款,上为国家分忧,下为百姓解难。
目前,场内有生产母猪160多头,后备母猪240多头,商品猪仔猪1200多头,工作人员12人,大专毕业兽医2人,成为晋陕蒙黄河金三角第一个养猪大户,享誉三省。
座落在黄河岸边五虎山下的王侯平希望养殖有限责任公司,如果说五虎山古有五虎雄踞而得名,那么王侯平却成了第六只猛虎了。
目前他正准备招商引资或通过外面投资扩大养殖规模,投资80万养殖生猪2000头,其中种猪及基础母猪400头,年平均出栏生猪4000头,仔猪2000头,仅此一项年纯收入200万元,这一前景广阔的事业定会引起投资商的关注,积极与他合作。到那时黄河在微笑,五虎山尽开颜......
“猪总司令”王侯平,有猪有侯真乃当代“诸侯”也。
2008年8月于忻州恒星斋
张荣恒,笔名张大作,浩瀚、驰骋、山水。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中国作家纪实签约作家,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山西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山西省青年作家协会会员,报告文学作家,诗人,剧作家,已出版八部长篇作品。先后出版全国劳模三部曲长篇报告文学,《全国造林英雄张候拉》,《黄河魂》,《沙海绿魂牛玉琴》等。平凡人三部曲长篇报告文学《当代保尔张茂成》,《热血医魂》,《黄河骄子》,《张荣恒文选,民族魂》。三十六集长篇电视连续剧《疯狂树圣》及各类作品二百多万字,各类体裁诗歌三百余首。其代表作《沁园春 雨》,《沁园春 黄河》,《沁园春 虎》,《沁园春 汨罗江》,《沁园春 长征颂》,《沁园春 韶山毛泽东故居》,《沁园春 贺长征胜利八十周年》。《北京,你这座古城》,《东方之星组诗》,《回家吧,过年!》,《人生三部曲》,《故乡情三部曲》,《黄土地三部曲》,《神奇陕北三部曲》,《永远的黄土魂》,《月亮最圆韶山神土最灵》。《武汉,你真的不平凡》,《武汉,我的家》,《武汉,我的武汉》《敬礼,白衣战士》。《众志成城》,《子夜特别行动》,《石家庄的不眠之夜》。《西安情》,《古都西安永安》,《西安,我想回家》等。《伟人颂歌》与长篇抒情叙事诗《梁家河颂歌》为姊妹篇。《梁家河颂歌》引起广泛关注,被多家媒体引用
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shituxiezuo.com/7926.html